乐。沐剑云看了眼窗外下起的瓢泼大雨,伸手打开了茶几上的木盒,看到里面放着一沓泛黄的信封。他拿起最上面的那枚信封看了眼,从模糊的邮戳印记上看,应该是二十七年前的信件。
二十七年前,姜淮还是个年轻的企业家,而姜爻也远未出生。
沐剑云想着,将视线移向寄件人那栏,只见上面印着一行字:
“‘零县福利院’?”
沐剑云呢喃着,低头看了看下方的寄件地址,发现这座县城隶属于一座偏远地级市——嘉御城。
沐剑云没有过多纠结,他打开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一张信纸。
这是一份用墨蓝色钢笔写的亲笔信,信纸质地非常普通,但信纸上的字却娟秀而有力,足以看得出写信者较好的文化素养。信件的主要内容是阐述福利院目前遇到的困境,希望能得到作为青年慈善家的姜淮的帮助,并邀请对方来实地参观。信件内容言辞恳切,又不卑不亢,让人不禁产生共情之感,而在信件的最后,则端端正正地写了一行落款:
「零县福利院辅导员:沈珺柔」
沐剑云的瞳孔微微紧缩,他盯着落款上的这个名字,猛然想到了自己曾在某份档案中见到的一个同样的名字。
那是姜爻母亲的曾用名。
根据资料记载,姜爻母亲在与姜淮结婚时才改成现在的名字“沈黎”,而在这之前的旧名便是“沈珺柔”。由于她的档案出现过遗失,而且她本人也对过去三缄其口,因此现有资料中关于她履历的记载并不多,只知道她在青年时代,曾有在偏远地区当支援教师的经历。
“难道说她当年支援的地方,就是这所‘零县福利院’?她与姜淮就是在那时认识的?”
沐剑云放下了手上的信纸,将木盒中剩余的信件都取了出来,发现每一封都来自姜爻的母亲,沈珺柔。
这些信的时间跨度大约三年,从后续信件的内容来看,姜淮不但有亲自回过信,甚至也会从百忙之中抽空飞往福利院,协助沈珺柔一起处理各种事物。
在这三年的书信往来中,沈珺柔的语气也从一开始的恭敬但略显疏远,渐渐变得熟络且信赖,偶尔也会在公事之外,写一些个人的琐事,就好像在与一位好朋友聊天一般;而这些信被如此认真且细心地保存,也足以显示出姜淮对此的珍视,只是这些信在二十四年前戛然而止。
在最后的几封信中,沈珺柔似乎有了一些心事,虽然没有细说,但不难看出她的工作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此外,她还在信中提及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一位来福利院参观的旅行者受伤,自己需要照顾对方。再后来,随着信件的中断,后续的故事便无从知晓。
“看样子,二十四年前的零县福利院似乎发生过什么事?”
沐剑云低声自语着,虽然这些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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