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详实，要看吗。”
秦斯阳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也跟女生一样，做这些无聊的事。”
……
虽然还拿不到满分，但是在女生当中已经算是佼佼者了，因为至少有一半的同学都没能及格。
秦思沅推了她一下：“你在讽刺我学艺不精，是不是嘛！”
秦思沅愤懑地蹬了蹬脚。
什么都不怕了。
她用眼神表达谢意。
秦思沅直接在她面前耍起了任性的大小姐脾气，快气哭了，“早知道那天我就不叫人来救你了，让你被那帮女的弄死！”
课间操的时候，秦思沅将苏渺叫到了没人的楼梯间，很沉不住气地用方言质问她：“你之前答应过我啥子，你说过不破坏我们，你言而无信！”
c：“那倒不是。”
“……”
苏渺冷静地看着她，任由她发泄着。
她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但冬至是迟鹰的生日呀。”
渺：“你们北方的风俗，冬至要送礼物吗。”
当然一半的功劳，都要归功于那位每天早上比她起得还早，给她安排不同内容的“特训”课程的“健身私教”。
“班长也是来选礼物的呀？”
苏渺很留心地看着架子上摆放的各种饰品小摆设。
“你心碎，不是因为喜欢他，是因为你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苏渺看着她：“我没有破坏你们。”
大概是因为真的很喜欢，秦思沅尽管在绝大多数时候都迟钝无知，但在迟鹰身上，她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你们…你们就是不对劲！我看得出来，你别狡辩了！”
秦思沅一来学校，她的耳报神杨依依便将舒化奶的事情告诉了她。
“迟鹰又不是东西。”
”那你那你还接他的牛奶！”
“看不起女生的智慧，还想追女生。”
“班长好啊。”
等她说完了，她这才缓缓地坐在了她身边的阶梯旁：“你想和我换，你到我家去住一天，估计就会后悔了，我家还没有你家的书房大，厕所也总是堵塞，房间里常年霉味…谁不想过好日子，我也想和你换，你有爸爸妈妈，还有那么疼你的哥哥，生下来就有条件接受更好的教育，如果我是你，我会努力学很多的特长，书法、跳舞，你知道我多羡慕你会跳舞吗，小时候我想学，但兴趣班费用太贵了，我妈妈不让，如果我有这个机会去好好学，我会比你跳的更好。”
“我跟你不一样，从小我想要啥子，我爸都会给我买，钱买不到的，我哥也会想尽办法帮我弄来。”秦思沅用袖子擦干了眼泪，“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属于我的，只要我想要！”
苏渺起身离开。
“你怎么不讲话了！心虚了？”
秦思沅愣了一下，莫名被戳中了笑点，虽然极力忍耐，但还是没忍住在她面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个人的氛围奇怪地发生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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