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的方向流淌,她必须要迎接新的风浪了。
爱伦不相信的开口问:“既然我们已经付过一次了,他们怎么能再让我们交更多的税金?”
“爱伦,你从来不大到琼斯博罗去,我也高兴你这样。那是这些日子一位夫人不该去的地方。可是假如你去得多了,你就会知道,那里近来有不少的流氓,共和党和提包党人在当政。他们会叫你气炸的。而且,还常常发生黑鬼把白人从人行道上推下泥潭里去的事,以及...”
“咳咳,可这同我们的税金有什么关系?”
这时阿希礼不得不打断杰拉尔德的话了,再让他说下去,这位老好人可能就会口无遮拦的说出洛夫乔伊附近那个庄园里一个孤单的白人妇女曾遭遇到的侮辱了,这事情可不适合在满屋子女人们面前讲出来。
“哦,我正要说,由于某种原因,那些无赖已经对塔拉的税金表示很不满意,松花也一样,仿佛这是个能年产上千包棉花的地方似的。”杰拉尔德恼怒地哼了一声。
“当我听到这消息,便到那些酒吧间附近去打听,收集人们的闲言碎语。然后我才发现,有人希望在我们付不出这些额外税金。”威尔在沙发边上坐下来,抚摩着他的半截腿。这条残腿每逢天气寒冷就要疼痛,而且半截木头又镶嵌得不很好,弄得他很不舒服。
杰拉尔德紧接着说:“那时州府将会公开拍卖,那别有用心的人就可以用低价买下。谁都明白我们如今交不出这么高的税款。现在我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想买我们的地方。短时间我看调查不出来。”
凯瑟琳呆呆地望着他。“由州府公开拍卖?那么大家往哪儿去住?”
女人们早已专心致志于塔拉的生产,因此不大关心外界发生的事。
既然有威尔和阿希礼去料理琼斯博罗和费耶特维尔可能要办的一切事务,人们对塔拉之外的事情也不像战争期间那么在意了。
当然喽,她们还是听说那些倚仗新权势大谋私利的南方败类,以及那些提包党人。
提包党是南方一宣告投降就像蝗虫般拥来的北方佬,他们把自己的全部财产装在一个提包里带到这里谋生。
但她们所知也仅此而已。
随着战争灾害而来的是重建故园时期的更大灾害,南部正在被当作一个被征服的省份对待,而征服者所采取的主要政策便是给予报复,北部就是不准备让南部重新建立起来。
竞争的一切规律都已经改变,诚实的劳动不会再赚到公正的报酬了。
只不过男人们早商量好了,在家里谈论当前形势时不提外面那些更可怕的具体情况,以便让家里的女人们能安心。
政治是男人们的事。
佐治亚州如今几乎处于军法管制之下。北方佬士兵镇守着整个地区,"自由局"完全控制这里的一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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