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得他将保存了那么多年的秘密说出来。
在杜大夫观察三思的时候，她也在观察杜大夫，他也在想这个人一会说出来的到底能不能信，她该不该相信他。甚至在想，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好吧，我说。”最后杜大夫妥协：“来人，将门守好。今日老夫只接待这一位病人，要是有人上门，就让他另寻时间。”
“是。”一直候在门外的药童应了一声。
“当年……”杜大夫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坐下，也示意三思随意一些：“当年顾家在成为皇商之前，只是普通的商户，什么生意都做。我是宫中的太医，进宫之前也收了不少徒弟，在我进宫之后，便将医馆留给徒弟们打理，这个医馆大多数药材都是通过顾家买来的，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也相互合作已经很多年了。”
顾家一直在京城做生意这一点三思是知道的，自然也知道顾家当时的家主，也就是顾秋月的爷爷是一个商业奇才，顾家也是在他的手上发扬光大的。
三思听着杜大夫说，也没开口打岔。
“可合作时间久了，也不知道是我医馆的徒弟惹到了顾家人，还是顾家人听了什么奸人的话，有好几次他们都以次充好，惹得我徒弟最后断了合作。”想起当年与顾家人做生意的事情，杜大夫还是一脸怀念：“不管怎么说因为一直药材合作，所以我的那个医馆有名气自然顾家一份功劳，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更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因为与顾家断了合作，而从此与顾家反目。”
“是不是顾家换了家主。”三思问道。她好像曾经隐隐约约听顾幼说过，顾家的现任的当家人，也就是顾秋月的父亲并不是一个会经商的人，所以他想应该是顾家老家主过世以后，现任家主出了烂主意。
“或许吧！”当年顾家发生什么事他也不清楚，听顾秋月说，他也只是点头，随意应付后跳过这个话题，接着自己的思绪往下说：“这是顾家与我杜氏医馆的仇。后来，孟家人找到我徒弟，用他家人威胁了他，让他到我这里偷一味药，可以让人昏迷不醒，无论大夫如何检查都只检查出是中毒脉象的药。”
听到这，三思大吃一惊，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意，她觉得自己等猜到了那味药的用途：“所以他们就拿来对付戚卫海？”
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三思的脑海中出现了戚卫海毫无声息，面色苍白躺在床上的样子。她满身的寒意，替戚卫海不值，他没有被敌军的刀剑所伤，却被自己国家的人给下毒，让一个堂堂的大将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杜大夫见三思眼眶红了，也想起当年他去替戚将军诊断的时候了，那时候戚将军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要不是把了脉，他都差一点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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