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绥想了半天形容词，才说：“嗯……弱智的问题吗？”
陆砚北：……
他的问题很弱智吗？
这关乎到他的幸福，哪里弱智了？
陆砚北冷笑：“你追顾瑶这么多年，人都不知道你在追他，确实没你弱智。”
周绥：“……再见。”
他啪地一下把电话挂了，陆砚北这厮太能戳他伤疤了。
楼底下吹来一阵风，吹的周绥有点儿冷，他跑到大厅里，嬉皮笑脸的跟前台说着玩。
不知道聊了多久，余光捕捉到电梯门开，里面走出来一抹纤细的身影，他立即和前台说了声拜拜颠颠儿的凑到顾瑶那边。
顾瑶隔老远就看到周绥在调戏前台，冷哼一声从他身边略过，没打算搭理他。
周绥也不介意，摸了根烟出来塞进嘴里，朝顾瑶问了一句：“介意吗？”
顾瑶瞥他一眼：“不许抽。”
周绥便把烟从嘴里拿出来扔了，和顾瑶并排走着：“带你去一个新地方玩怎么样？”
顾瑶拿着大大的眼斜他：“我可不跟你去鬼混。”
周绥：“……嘿！你个小丫头片子，跟着我怎么就是鬼混了？南街那边新开了个酒吧，比夜色好玩，带你去看看。”
顾瑶总算来了兴趣：“比夜色还好玩？”
周绥肯定道：“嗯，去了不就知道了，去不去。”
周绥从小到大就喜欢带顾瑶到处玩儿，每次去的地儿顾瑶确实都挺喜欢的，所以她这次和以前一样没犹豫多久就同意了。
周绥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旋，有点舍不得挪开，顾瑶也没躲，这点接触在两人之间早已习以为常。
外面风声呼啸，两人一前一后往车库的方向走。
周绥忽然在后面说：“瑶瑶，别再把我当哥哥了。”
耳边风声太大了，顾瑶只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后面那句她没有听见，于是她笑着回头，“你刚说什么？”
周绥薄凉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没什么，走吧。”
顾瑶点点头，倒着走和周绥面对面，“叫上星辰和齐月呗，人多才热闹。”
周绥怕她摔了，伸手拎着顾瑶的后衣领，把人跟拎小鸡仔似的拎起来转了个圈，“你想让她们来就叫。”
顾瑶开心道：“那当然想啦，我给他们打电话。”
顾瑶在前面打电话，周绥放慢了脚步。
啧，烟瘾犯了。
晚上八点，一行人在南街聚齐，奇怪的是周明朗是和齐月一起到的，陆砚北和纪星辰更不用多说。
周明朗带着几个女孩子先进去了，周绥和陆砚北在外面抽烟。
南街这边和夜色管理一样，一楼是不允许抽烟的，抽烟一般都只能在包厢抽。
陆砚北掸了掸烟灰，“什么时候弄了个酒吧？”
周绥说：“随便玩玩。”
陆砚北点点头没再说话。
像他们这样的兴趣来了搞点副业做做再正常不过，没什么值得好奇的。
周绥忽然问：“你说我要是跟顾瑶说我喜欢她，她会同意吗？”
陆砚北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想问的是，如果她拒绝了，你们还能做朋友吗这个问题吧？”
周绥笑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陆大少爷的眼睛，那你说，我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陆砚北毫不客气的说了一个数字：“0”
周绥：“……”
他抿了抿唇，讪笑道：“不用这么打击我吧，我跟顾瑶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了，日久生情也算正常吧？”
陆砚北吸了口烟说：“你们的开始就错了，你以哥哥的身份跟她相处，那就要做好一辈子给她当亲戚的打算。”
周绥抿唇不语，脸色非常难看。
他算是发现了，和陆砚北说话能把他给气死。
他扯唇道：“你和纪星辰又好到哪儿去。”
“我可不会给纪星辰当哥，我对她是……”陆砚北挑眉看她，目光幽邃：“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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