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也能更平稳一些。
侍女说完，抬手帮皇后揉捏小腿，笑道，“五公主虽然性子直了些，可大面上的事情，素来是不会错的。”
苏文宣回过神来，“母亲。”
先前苏文宣刚刚任职翰林院时，自己一人在京城居住，买下过一个小院落暂住，现如今虽然空着，却也有奴仆看守，平日里收拾的十分干净整洁。
皇后见状，将手上拎着的食盒放在案上，快步到了秦毅澍的身后，将手搭在他的脸颊两侧，轻轻揉捏起来。
“说的不错……”
“哦？”原本闭目养神的皇后睁开了眼睛，“然后呢？”
“父亲放心，孩儿初心不改。”苏文宣略欠了欠身，冲吕氏和苏云若道，“母亲，这几日我想暂且住在小院之中。”
皇上与皇后伉俪情深，即便皇上此时心烦，不让人打扰，明海却还是让皇后进了大殿。
皇后身边的侍女走进了寝殿，“娘娘，底下人来回，说是五公主并未先回宫，而是先去了崇阳殿。”
虽然再次开始吃饭，但因为这一场风波的缘故，各自食欲都不佳，简单吃了一些后，五公主便先行回宫。
五公主随后跟上，重新拿起了碗筷。
底下人又是一通的收拾整理，苏文宣洗漱一番，准备歇息。
秦毅澍神情缓和了许多，轻柔地拍了拍皇后的手背，“这会子你怎么过来了？”
苏绍元，吕氏和苏云若都明白他的心思，皆是点了点头。
“菜都凉了，快吃饭吧。”皇后重新坐了回去。
秦毅澍刚刚批完那一沓里的最后一本奏折，放下了笔，伸手去揉两侧的太阳穴。
苏文宣顿了顿，咬了咬牙，“既然皇上想为五公主择选一位品貌才学兼备之人为婿，那我明日便去报名，正常进行轮番比试，好向皇上证明此事。”
“说到底，还是朕苛责了。”皇上叹了口气。
吕氏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关切地看着自家的儿子。
秦毅澍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
此时的苏文宣也已经得知了为五公主择婿之事，在晚饭时一言不发，神情复杂。
吕氏更是帮着张罗，交代底下人带了足量的被褥和银炭等取暖之物。
问的是有关五公主公开择婿之事。
“知道皇上忙碌了一下午，心中又压着火气，臣妾让人炖了百合莲子羹，也好让皇上降一降火气。”
“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自然也敢放肆。”皇后抿嘴笑了笑，“小五那边，臣妾已经与她说清楚讲明白，孩子还小，想要体会到父母的心意，只怕还要等段时日才行。”
“皇上闭门不见，五公主便在崇阳殿前跪拜了片刻，认了自己的过错，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后才回宫。”
“皇家选女婿，若是不苛刻，难道还真让他们都觉得皇家的女儿是轻易便能娶回家的不成？”皇后扬起了眉梢。
小厮捧了一个锦盒过来，“大人。”
“这是什么？”苏文宣问。
“刚刚有人送来，说是五公主吩咐他送来，请大人务必亲观。”小厮道。
五公主给他的。
星夜送来，又特地寻到了这里，必定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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