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沉敛,心想他应该也发现了诡异。
姜吱吱揭开储存东西的盖子,温言辞一一看过去。
他看得很仔细,时而还会上手翻动一下,确认每一片菜叶子的质量。
姜吱吱见他一副考古研究员的架势,不忍心看他这样为难,巧妙地想了个办法,给他降低了工作量。
“是这样的温队长,我其实只想做个米酒荷包蛋,你帮忙看看米酒和鸡蛋还有糖就好了。”
温言辞眨了眨眼,像是看出了什么,很快笑了下:“鸡蛋和红糖米酒都是可以用的。”
姜吱吱笑着点头,“好的。”
温言辞退到一边,把场地留给姜吱吱。
他视线柔和地停在面前忙碌的女子身上。昏暗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投在斑驳老旧的墙壁上,四周流动着柴米油盐的香气,灶台的污渍蹭上她光鲜亮丽的衣角,留下生活的足迹。
温言辞靠在墙上,目光渐渐变得温柔。
“姜小姐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背后的人冷不丁问起,令姜吱吱颇为意外。
“我来这有三年了。”
姜吱吱跟谁都是这么敷衍的。
温言辞:“为什么会想到来这里开餐厅,而不是组战队闯关?我看姜小姐对副本好像并非十分排斥。”
姜吱吱就知道温言辞不可能一点没有怀疑。
“温队长高看我了,我其实最是贪生怕死,不过珍爱生命人之本能,也不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对吧。”
眼里带着笑,大大方方回头看了他一眼。
温言辞的眼睛弯成了月亮形状,瞳孔的颜色略浅了些,在灯火下流光溢彩。
他没再说话,姜吱吱转身生火烧水。
她用得熟练,架炉灶刷锅行云流水。
就是有一事别扭,那就是这宽大袖子实在太碍事了。
姜吱吱很后悔没有多挽几层。
刷锅的时候手已经脏了,抬起手时袖子又落了下来,凌空拿鸡蛋的手就这样尴尬顿在半空。
姜吱吱用另一只手去固住,奈何两只大袖子都落了下来,甚至袖摆还沾到了水。
她不得已放弃。
正当心中存了洗干净手再来的念头时,一双手伸了过来。
白皙干净的手耐心而细致地为她将袖子一圈圈卷上去。
姜吱吱意外地抬起头。
温言辞长长的睫羽低垂着,睫梢是淡金色,在光影中看不出神色,却能感觉那留在袖口的视线很轻。
像是思绪飘远了些,若有所思着什么。
姜吱吱兴许有点尴尬,随口一说。
“以后袖子还是绑起来吧,太费事了。”
温言辞闻言,抬眼看去时,眸色带着潋滟的笑意。
“是你不会绑袖子,学会了就不会掉了。绳子绑起来太难看。”
姜吱吱意外他竟然会这么说,他话没毛病,但她不知道该怎么接。
温言辞将她另一手的袖子绑好,声音略沉,“我之前有个姐姐,也是爱做菜,袖子总是不能好好绑住,头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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