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上赫赫有名的人家,他们两家若齐心协力,还有几分希望。特别是苏家,乃是现任军机大学士苏浩初的本家,显赫一时。
“浩然公……”
“满公……”
苏浩然道:“诸位之意我明白,若是不弃,请去敝处细谈。”
“甚好。”
——
总督府里,顾涛看着幕僚呈上来的条陈,微微苦笑,贾琮这把刀好用是好用,就怕太过锋利,一不小心捅破了天,自己怕是没能耐去给他擦屁-股。
“贾琮把王命旗牌还回来了么?”顾涛忽然问道。
幕僚道:“已派人去要,贾琮说此事还未完结,定有后续风波,说办完大人安排的差事,再完璧归赵。”
顾涛闻言只得摇头苦笑,如海兄真是得了一个好女婿啊!狠辣、无耻、果决、狡诈占全了。
这当口,他也不好去强索,若惹恼贾琮撂了挑子,新法就前功尽弃了,只能以大局为重。
顾涛狠了狠心,只要新法能大行,即便自己背上些贪酷之名,也值了。
——
楚满看着忽然回门的幼女楚婵,疑道:“怎么忽然回来了?”
楚婵见过礼,笑道:“这不是想您老人家了么?听说您身子有些不爽利,特回来看看。”
“你听谁胡诌我身子不适?”楚满道。
“呀,莫非是下人弄错了?”楚婵笑道,“父亲身子大安,婵儿心里更高兴了。”
楚满精明一世,哪里不明白自家女儿的性子,知她使诈。
若说是天南海北,信息有误还情有可原,甄家、楚家都在金陵,常通消息,怎会有差错?
因笑道:“伱又淘气。”
楚婵拉着他撒娇道:“爹爹!去你书房,女儿有几句话告诉你。”
楚满心中也有些疑惑,点头道:“你回来的正好,为父也有几句话问你。”
两人进了书房,摒退下人。
楚满忙问:“听说甄家主动请行新法?这是为何?”
楚婵不屑一笑,道:“爹爹知道了?不过是病急乱吃药罢了。”
“怎么说?”楚满追问道。
楚婵略一沉吟,不敢胡乱泄露贾琮那听来的消息,只含糊道:“甄家是太上皇旧臣,如今想改弦更张,投到新党怀抱,自然要行新法做个投名状。”
楚满点点头,道:“这也有理。”
“爹爹切莫以为此举能有什么大用,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甄家身上旧党烙印太深,新党岂会容他?皇上岂会容他?他日必难得善终!”楚婵道。
楚满一惊,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是甄家的大奶奶,怎么说这等话,难道你盼着甄家败亡不成?”
楚婵脸一红,道:“人家只是就事论事。”
楚满老于人事,见她神色不对,皱眉道:“这些话谁告诉你的?”
楚婵脸更红了,嗔道:“没有谁告诉,人家自己想的不成么?”
“知女莫若父,你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从小无法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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