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位于朕,还不是觉得朕根基浅薄,老实本分好摆弄?
不像他们个个鹰视狼顾,野心勃勃,早早就在朝中勾连文武大臣,拉帮结派。
果不其然,他闻听此讯后,再也按捺不住匆匆起兵造反,却不知朕早已将消息暗中透露给东厂知道,让你老人家轻轻松松将他打落尘埃。”
“好!”熙丰帝沉声喝道,意气风发站起来,冷笑道:“摆驾宁寿宫,朕要去看看太上皇。”
“第一句要害在‘三春’二字,三春指春季,且咱家不是正好有‘三春’么?
贾琮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黛玉奇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没好结果?”
若无意外,他这辈子是再也不可能沐浴在阳光之中了。
熙丰帝哂道:“与你为了再当几天皇帝便要杀妻灭子相比,朕自叹不如。
他说了许多,我只记得一句话,湘江水逝楚云飞,不是什么吉利好词儿,且里面暗藏湘云二字,这不是明摆着么。”
“哦?说来听听。”贾琮忙道。
贾琮一愣,干笑道:“我得知湘云若兰定亲后,找的一个算命先生说的。
贾琮点了点头,道:“第二句呢?”
黛玉看了他一眼,轻声道:“琮哥哥难道不知有句诗叫‘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么?”
“太上皇也算深谋远虑,不声不响便勾连了众多宗室、勋贵、朝堂大员,还策反了朕的心腹之臣,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太后算是白死了。
戴权悄悄一挥手,两个宫人忙将太上皇的椅子转了半圈,正对着熙丰帝。
待他去后,戴权才低声道:“启奏陛下,奴才已除去了东厂的顽固余孽,并安插了粘杆处的人马,假以时日,定能掌控住东厂。”
黛玉螓首微微垂下,不知在想什么。
你就瞪大眼睛看着,在朕的手里,列祖列宗打下的江山是好了,还是坏了,日后死也死个明白。”说完起身拂袖而去。
——
贾琮刚出宫,便听温振来报,说重骑营指挥使王宁,率飞骑营、疾骑营,在东郊一举击溃了从孝慈县方向连夜赶回的虎骑、轻骑、豹骑诸营叛军。
实话与你说罢,当日废太子谋逆一事,也是朕一手操办的,他这个太子不倒,朕如何接掌神器呢?”
“额,好歹是一起长大的姊妹,我关心关心都不行?只是批语不吉利,我都不敢告诉你们。”贾琮道。
“卑职遵命。”温振精神一振,身为锦衣卫最爱办大案,案子越大,油水越多。
“这是为皇上打仗,又不是为我打仗。行行行,我负责到底好罢。”见黛玉神色不善,贾琮忙转了话锋。
王宁此人他倒也在情报中了解过,其出身寒门,与自己一般是武举出身,同样是武状元功名。
且太后薨逝虽在六月,因其年事已高,也算寿终正寝,并未出人意料,算不得‘六月寒时’”
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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