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爷……酌情处置。”
甄缘闻言,只是冷笑,双手笼在袖子里,紧紧攥着。
饶是贾琮有一颗大心脏,此时也有些慌,本能地“怒斥”道:“混账!乔尹欲陷我于不义耶?
该死!缘妹妹,你别生气,我回京就撤了他。”
甄缘淡淡道:“国公爷言重了,此事与我何干,我又生哪门子气,要气也是尊府几位夫人生气。”
“是是是,底下人办事颠三倒四,让缘妹妹见笑了。”
甄缘哂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诚不我欺。”
“缘妹妹出口成章,琮倒有些听不明白。”
贾琮厚着脸皮装糊涂,又看向杜大鹏,道:“去把郁千凝请来,爷要和她划地绝交,请缘妹妹做个见证。”
“得令。”
甄缘似笑非笑地道:“郁大家之名,我虽久在闺中,亦如雷贯耳,国公爷舍得么?”
贾琮心头暗道舍不舍得先糊弄过去再说罢,口中却义正辞严地道:“琮岂是假公济私,贪花好色之辈?缘妹妹休要小觑了我。”
“那就拭目以待罢。”甄缘哂道。
贾琮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免得打脸,忙降低调门儿,赔笑道:“缘妹妹,想来秦淮河上的大家们哪个不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琮虽不恋其色,却也怜其才,若能顺手拉她们一把,也算行善积德罢?”
“拉到哪里去?”甄缘道。
“拉到……”贾琮欲言又止,心虚地笑了笑,道:“这个容后再议,再议。”
甄缘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不一时,舱外脚步声响起,郁千凝随亲兵进来。
“奴家千凝见过国公爷。”
“嗯,起来说话。”贾琮一副我是正经人的表情,抬手道。
甄缘在一旁细细打量,见她显然精心打扮过。
挽着时下最流行的飞天髻,戴着金蝶翠玉镂空双线鱼纹簪子,身披淡雅的松花色折枝花卉纹立领苏缎衫裙,外罩柳黄地绣金丝雏菊纹比甲,腰间束着杨妃色宫绦,上坠着羊脂白玉环佩。
行动处叮当有声,更增几分丽色。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甄缘心中暗叹,这般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连女子都动心了,何况男人。
“谢国公爷。”郁千凝盈盈起身,目光如潋滟秋水,含羞带怯轻轻与贾琮目光一碰,忙又躲了开去。
贾琮心中暗赞,这些大家都是顶级的演员,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都能传递出丰富的情感。
若非知道她是阅人无数的秦淮八艳之首,加之久经蓝薇等人考验,否则真要着了她的道。
甄缘见状,以为两人必有“奸情”,心中没来由地有些儿烦躁,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贾琮回过神来,忙正色道:“郁大家,你我君子之交淡如水,跟着我作甚?”
郁千凝看了甄缘一眼,委屈地道:“国公爷容禀,奴家身如浮萍,命比纸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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