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要用竹木打造这么个东西,需要多少时间?”
据燕飞说,老钱他爹当过先荣国公的亲兵,大小伤负过几十次,最是条好汉,其子钱老大,从小被其父严加训导,为人忠厚本分,寡言少语,足可信赖。
如今,贾琮虽怕技术外泄,唯一相对能信任的只有这些祖上的亲兵后人。
“三爷,这个怪东西看起来倒简单,但小人没看明白这是个什么爱物,怕做出的不合式。”钱老大一张苦瓜脸,皱成一团。
贾琮哈哈一笑,道:“这玩意儿确实简单至极,你看,这个大的像个漏斗一样的东西,不管你用木头也好、篾条也好,总之给我做出来,我要用其倒扣在大锅或大瓮之上,紧要处是不可有丝毫漏风。”
钱老大点头道:“这个容易。”
“其上开口,以竹筒相连,锅中之气顺竹筒而上,到这边长长的管道,管道之外以凉水浸泡,使热气凝结成水,注入下方瓮中,总而言之这个玩意儿,不可有半点漏风。”
钱老大一听便懂,毕竟是几十年的手艺人,点头道:“如果这般,倒是小事一桩,小人那现有熟料,半天功夫便可做成。”
贾琮肃然道:“此乃我呕心沥血之作,看似简单,实则极其重大,不可泄露分毫,一旦泄露,尔等与我家几辈子的情分就算到头了。”
燕飞、钱老大忙跪下磕头,道:“小人便是死也绝不敢泄露分毫。”
贾琮点点头,扶起二人:“两位我自然信得过,否则也不会与你们商谈,只是这玩意儿干系极大,又过于简单,一看便明,即便无人泄露,但凡让人看了一眼,也就完了。而且这事情一旦做成,对庄子上男女老幼来说,不啻挖开了一座金山。”
后世白酒产业之鼎盛暴利,贾琮是知道的,但凡有点名气,没有不直播带酒的。
听到这般重大,燕飞断然道:“如此这般,请钱老大立刻把家伙什搬来我家,就在我家灶房现做,我命家人都离去,只留孙儿双鹰在外把守,待三爷当面试过无误后,立即将其拆毁烧了,如此当可无虞。”
“好。”贾琮点头。
两人分头去准备,不一刻已妥当。
燕双鹰在院外如临大敌,逢人便说,三爷有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燕飞帮着钱老大打下手,两个时辰不到,便做好了。
贾琮微微点头,命燕飞把家中的酒搬来一坛子,倒在锅中熬煮。
“看着火候,不可过大,让其微沸便可。”燕飞亲自烧火,贾琮在一边指点。
“三爷放心。”
钱老大在一边呆呆看着,莫名其妙,就这玩意儿还用得着呕心沥血?又不是木牛流马。
不一刻,出酒口已有丝丝缕缕的酒液流下,注入下方陶罐里。
贾琮眉开眼笑,好歹前世学的知识总算用上了,当世除了自己,谁能知道酒精和水沸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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