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图个开心。”
他一来就说我样子变了人没变,可他自己却变得让人根本认不出来。
我认识的377是一个醉心绘画,热情而又浪漫的幼母,只要背着画板,随处一坐就能把周围变成他的画室,拿着画笔时专注的眼神十分迷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轻浮浪荡,谎话连篇,浑身散发着过度纵欲后无法控制的求爱信息素。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个样子,问道:“你不画画了吗?”以前377身上总有好闻的颜料味,刚才我在他身上一丝也没有闻到。
“不喜欢了,”377答得很快,浮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握,“就不画了呗。”
我不想跟这个样子的他说话,说也是浪费时间,甩手要走。
377叫住我,回答我一开始问他的问题。
“我不知道他们跟兰花螳螂合作的事,刺杀你的人也不是我安排的,”377吃力地说:“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说的没有半句虚言。”
我回头看了伏在床上摇摇欲坠的377一眼,迈出了牢房。
夜晚,浴池里,我坐在白颢子的腿上把377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白颢子挺动的速度不减,温热的水花一波一波拍上我露出水面的锁骨和肩头,下一秒又落回水中,往复不断。
“他应该没有撒谎,”白颢子的声音低沉:“他和你不一样,在部落中并没有实权。”
我不相信幼母时期就颇具领导力的377会甘愿做花瓶,不解道:“那他忙着干什么?”
白颢子忽然用力顶了一下,几乎撞开我的生殖腔,不满道:“陛下太不专心了,是臣无能。”
今天不甚被377撩起了情欲,我也是很想要的,便主动扭腰迎合,动情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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