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
七月末,到了傍晚时分,天气已经渐渐变凉。
何以倾外披着浅色披风,在院中散步。
昨晚宗和长宴的计划肯定是暴露,就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还有昨晚那两个被宗和谨压上来的人,他到底是如何知道那两个人和自己有关系的?
“何侧妃。”
一道清丽的女声,倏然在身后响起,何以倾回过头看那人。
“荷少使有何事?”
这个女人自己只在那天她入府的时候见过一面,印象并不深。
荷可淑面色有些苍白和阴沉:“臣有事和何侧妃说。”
说着,眼神暗示看了一眼,她身边的人。
“荷少使有话便直说,这些都是本妃亲近的人。”眼前这个荷少使看自己的眼神,总感觉特别诡异,让人心中发寒。
荷可淑也毫不避讳,讥笑说道:“何侧妃果然让臣刮目相看。”
何以倾皱了皱眉头:“荷少使这话何意?”
“侧妃何须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今早的事不就是你授意殿下做的。”靠近何以倾耳畔,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还有你和汾阳王的事,你以为你藏的住吗?”
何以倾身体一僵,怎么她知道汾阳王的事?
荷可淑轻笑一声,“很惊讶我怎么知道的是吗?你昨晚是不是发现菜有恙,还假意真吃了,让殿下对我们动手。”
昨晚的药果然是她们下的!
冷笑道:“荷少使真是可笑,殿下对们你动手,关本妃何事?”
荷可淑面容有些狰狞,自己在府中的暗线全没了,连文妃叫给自己的人都断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你等着,我不放过你的。”
说完,狠狠瞪了何以倾一眼,转身离开。
“把她拦下。”
何以倾一吩咐,跟在她身后的青衣女子上前挡住荷可淑的去路。
“荷侧妃你这是干什么?”
何以倾看着眼前这女人,她真以为自己是软包子,可以随便捏是吧!
要说嚣张跋扈,谁又比得过自己!
轻轻笑道:“杜茗你可知荷少使官级多少?”
杜茗想了想,道:“少使应该是七品,但因为是后宫女官,还要比朝中的官职降一级。”
“那侧妃的品级书多少?”
“皇后是一品,正妃是二品,侧妃的话……应该是从二品。”
何以倾走前一步,“荷少使你可听清楚,本妃比你大五个品级,你见了本妃可有行礼请安?”
荷可淑鄙夷笑了一声:“那又如何?你只是个侧室,有何资格让我跟你行礼!”
“哦?是吗?”何以倾嘴角微微上扬:“杜茗你说,以下犯上,按大齐律法该如何处置?”
杜茗自然听出主子话中的深意,笑道:“轻责杖责二十,重责砍去手脚。”
何以倾拍了拍手,“去让人把刑房的板子拿过来,本妃倒要看看荷少使骨头硬还是板子硬!”
“你敢?!”
说着想推开挡住自己路的人,却发现她们根本纹丝不动。
“本妃自然敢。”何以倾悠闲坐在石墩上,像看戏一样,看着她挣扎。
没一会儿,板子便抬了上来。
“荷少使对本妃不敬,不知礼法,本妃赐她杖责二十。”
【作者题外话】: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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