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使劲儿把人,往自己这儿贴,淡淡的梅子香青涩围绕,明琅性感锋锐的喉结轻滚。
明琅怎么也没想到,生了病的姐姐,会这么爱哭又缠人。和平时那个爱笑又爱撩拨的人,一点也不一样。
她又哭的那么厉害。
他眉眼冷淡,手却温柔擦了擦她的眼泪。
看不得她哭。
在她委委屈屈,泪流不止里,他沉默凑近,没有亲她嘟起的唇,而是偏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冷淡的人看起来温柔又克制。
泪水咸涩,仿佛透过唇缝。
明琅唇瓣重重压过湿润眼睫,从她红肿的眼睛处离开,黑眸深沉,他抬起手掌,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哭了。”
明琅垂眸问窝在怀里烫的像是个小火炉的人,“现在……可以吃药了吗?”
得了心心念念的亲亲,绪妗想了想,乖乖巧巧点头,不闹了也不哭了,像是得了最好的安抚。
她指尖软绵绵地捏着明琅递过来的药,吞咽后又咕嘟咕嘟喝了满满一杯水,大概是哭的有点多了,太渴了,整个人不太清醒,还有些迷糊的绪妗,很乖地说:“还要。”
她把手里的杯子,认真地往明琅手心里塞。
眼神有些渴望,还想喝。
明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为她还想要个亲亲,就又亲了一下她的眼睛。
绪妗意外得到亲吻,不清醒的她也仍旧觉得高兴,高兴后,又催促黏糊地哼着,“水……”
明琅脑子转的多快啊,一下子就知道之前她说的还要,是自己理解错了,薄唇轻轻抿着,他不自然了一瞬,心里哑声道了句抱歉,重新给她接了一杯水。
等绪妗喝完了,明琅拿起床边放着的长款羊羔绒外套,披在了已经有些困意的绪妗身上,他坤直她的胳膊,给她穿好,又半蹲着给她穿上鞋子。
他记得当初做家政打扫的时候,绪妗说的,只要不触碰衣柜里的衣服就好。
还好,她床头就有一件外套,不然他可能就要让她裹着空调被去医院了。
她迷茫着眨眨眼,总觉得嘴巴里不舒服,有些委屈地哼着,“苦。”
她扭过头,整个人往他怀里埋去。
柠檬皂角的香气干净又温暖,她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明琅愣了下,碎发下,乌黑的眼眸沉静,想了下,他拿过被她撒手丢在一旁的冲锋衣。
这冲锋衣其实有些小了,是他两年前买的,本来他是暂时放在表妹那儿,留作日后当收藏。
没想到今夜太忙,明琅来不及翻其它衣服,就把挂着的它重新穿起来,还好除了短了点紧了点,勉强能穿上。
明琅从衣兜里摸出了一颗糖。
七彩的糖纸,在夜色里分外好看。
这是在阿苏镇时,阿奶给他的糖,他留了一颗,本准备和衣服一起留作收藏不吃的。
可现在,有姑娘想吃糖了。
保质期六个月的糖,现在过了近一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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