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深处的暧昧声持续了两个时辰才渐渐停下,兰司无力地伏在月州的肩头,浑身汗津津的,在昏暗的地牢里宛如发着光。
月州摩挲着他的后颈,然后怜爱地琢吻着他犹泛着红潮的面容,只觉得心里的欢喜都要溢出来了
他姿态卑微,语气温柔地喃喃说。
“师父...兰司...我好喜欢你,求求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兰司置若罔闻地没有回答,等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后,他扶着月州的肩头踉跄着立起身,然后一件件穿上了来时的衣袍,重新恢复了往常的冷淡与疏离。
只是他没有立刻离去,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淡淡地说。恋
“我要你的心头血。”
月州微怔,在这样温存还未散去的柔软时刻,他无条件地相信兰司,笑着说。
“好.师父你要多少,我便给你多少。”
冰冷的匕首没入了他的胸膛,直朝着热烈赤诚的心脏取去,有鲜红的血沿着刀刃缓缓流了出来,兰司冷着脸掏出一个瓷瓶接住,直到灌满半瓶后才收手,然后将沾血的匕首抽出来随手扔到了地上。
他无情地转身离去前,脸色苍白的月州哀哀地叫住了他。
“师父,你下次...能多留一刻时辰吗?”
兰司的脚步停住了,微微侧过来的面容白润如玉,散发着寒冷的光,清淡的语气早就从刚才的缱绻缠绵中退了出来,显得漠然如刀。
“没有下次了。”
月州愣住了,下意识问。
“什么?”
兰司转头看向了他,居高临下地瞥着他,淡淡地说。
“月黎已经找到缓解的解药了,需要用你情动后的心头血做药引,所以这是最后一次,我往后不再需要你了。”
最后一句话将月州撞得头晕目眩,浑身寒凉,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茫然,喃喃地问。
“那...那师父你要杀了我吗?”
兰司垂下眼遮住了眼眸里的情绪,冷冷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羞愤。
“你对我做出了这种大不敬的事情,还妄想我会原谅你吗?”
“楼主自然是不能留你了!"
突然出现的月黎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便恨恨地插了一句嘴,眼见他出现,兰司脸上的情绪都隐了起来,微微蹙起眉问。
“我不是说明日会把心头血给你吗?你怎么过来了?”月黎怕他会生气,连忙单膝跪下来,恭顺地解释说。
“楼主,月州他性子顽劣,我怕您取心头血的时候会被他伤到,因此才闯进来的,请楼主责罚。”
他垂下的脸色因为地牢里浓郁的味道而嫉妒地几近扭曲,死死控制着自己想要杀死月州的冲动。
兰司收回目光,转身往外面走去,吩咐说。
“既然事情已经办妥了,那就不必留在这里了,走。”
月黎急急地补充说。
“楼主!月州他竟敢折辱于您,单是一剑杀死就太便宜他了!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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