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比较安全,然后做出试图从屋顶破瓦而入的举动,将大量禁军引上屋顶。
索栾死前锯断横梁的秘密,哪个知情人透露了出去?反贼这一招意图把君臣围困一起覆灭,他在州府里有没有内应?
毕竟凭借陛下的武功,想逃出生天并不难。
推断出后面的内容顺理成章,傅星河干脆直接说了:“我怀疑哪个姓曲的官员有问题,全场只有他看了大梁一眼,似乎在确定会不会断。他走之后,刺客就来了。”
孟岽庭眸色幽深地看着傅星河:“还有一个人。”
“谁?”
“你——”
孟岽庭捏着她的后颈,“贵妃的眼神真好,朕都比不上。”
傅星河对答如流:“读书人挑灯夜读,眼神略差,本宫不学无术,就这点出彩。”
孟岽庭:“是么,要不要和朕比比看?”
比什么,看视力表?
傅星河嘴角的笑容一顿,接着自然地牵起嘴角:“刚才烟尘进了本宫的眼,恐怕大不如前了。”
她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诗经揉了下,更红了。
孟岽庭盯着她,败下阵来,除非证据确凿,想套傅星河的话太难。
纵然知道傅星河演的成分居多,孟岽庭也见不得傅星河的红眼眶:“朕给你吹吹?”
“嗯。”傅星河仰起头。
孟岽庭轻轻按着她的下眼睑,没看见什么异物,给她吹了下。
他抿了抿唇,撩起眼皮,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傅星河细腻光洁的脸颊依偎在他手里,孟岽庭像捧着一把珍珠,不敢松开指缝。
一双秋水剪眸就在他眼前,比此时的西湖水更波光清澈,不,更像三月的西湖,灿灿烂烂地倒映着两岸的桃花,恰如傅星河微红的眼眶。
孟岽庭闭了闭眼,狠狠吻了上去,撬开牙关。
唇齿交缠,眼睫簌簌。
傅星河微微睁大眼,脸颊爆红,双手抓住孟岽庭的手腕,想把它带来的桎梏挪移。
孟岽庭撩起眼皮,看了傅星河一眼,像狼瞄准了羊群,释放出震慑的信号。
傅星河霎时身体酥软,指节攀附在孟岽庭手上没动。
放开时,她的唇珠比朱砂还红。
傅星河张了张口:“你——”
孟岽庭先发制人:“朕的贵妃,亲一口怎么了?”
傅星河吸气,亲一口不怎么,初吻就很要命。
但是比起暴君生吞硬啃的繁衍技术,这一吻可圈可点。
傅星河仔细想了想,好像也不生气。
她扬了扬唇:“不怎么。”
孟岽庭反而愣住,被傅星河这无所谓的态度弄得胸闷,僵硬道:“那就好,朕下次还亲。”
天天亲。
早知道傅星河不会生气,他抓到的第一天就该把她吻到憋气,吻醒为止。
孟岽庭出了门,被吹一吹,才觉出耳朵的热意来,他定了定心神,让傅云旗过来陪傅星河说说话。
傅云旗早上去驿站给家里寄信,看见州府轰然起了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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