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以为这样说大家就会明白只是误会一场,可主观带入的情绪,并不会因为几句话消散。
夏桑一想到刚才看见的场面,就恨不得去洗眼睛。
她讽刺道:“言教授口中的有事,就是来陪青梅竹马吧?我还以为真的是什么急事呢。”
靠墙而立的江亦恒听不下去,开口道:“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许嘉琪一看就是生病住院了,阿深也是被逼无奈啊,能不能听完他的解释。”
夏桑心里一直憋着火,被他这样一说,瞬间就点着了。
她道:“我阴阳怪气?许嘉琪的爸妈是不在了吗?还是身边连个能打电话的朋友都没有?谁敢逼言教授做不愿意的事情啊?”
电话打到言深这边来,要么就是混得太差没有朋友,要么就是居心不轨早就谋划好的,许嘉琪明显是后者。
江亦恒才和老头子打了电话,当然也知道其中有猫腻,但没想到对方这么狠。
他叹气,也再和夏桑争辩,妥协道:“我知道你想为朋友出气,但阿深的为人大家都很清楚,听他说完话有这么困难吗?”
夏桑的嘴从来都不饶人。
她冷声道:“对不起,我们一点都不清楚言大教授的为人,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的东西,如果问心无愧,当时为什么要遮掩。”
“你们别吵了,我头痛。”景初听不下去,只好出声打断他们,哑着嗓子道,“我想喝水,桑桑帮我倒一杯吧。”
再闹下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景初只能想办法把朋友支开。
注射室有饮水机,夏桑不情不愿的走到角落倒了一杯温水,又贴心的放了一根吸管进去。
对待不同的人态度也不同,她放柔声音,道:“喝点水,还有没有就觉得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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