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处,还会长长久久。
只是,宫庭险恶,她,能否活得长久?
日子如水,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
薛纪年本以为,在这小山村里会很难熬,没想到,时间流逝如斯之快。
花浅如鱼得水,每天在村里闲逛,过得更是惬意。
因着目前身份的转换,两人之间的相处变得很和谐,很多时候,花浅都忘了他是高高在上的东厂提督,也经常想不起来他还是自己暗搓搓吐槽的变态太监。
这日,吃过晚膳不久,薛纪年回屋斜靠在床上闭目养神,这些日子的清闲,让他体会到久违的宁静,只是有些事,不去做不代表不存在。
非做不可!
门外传到轻响,薛纪年正欲起身,却见花浅端着水盆进屋,因着腋下夹了什么东西,她姿势有些滑稽,连推门都没有用手,屁股拱了拱,拱开了门。
待她放下水盆,才将腋下之物卸了下来。
薛纪年定睛一看,竟是把菜刀。
薛纪年挑眉:“你这是作什么?”
花浅莫名:“洗漱啊。”
见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菜刀上,花浅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我是这样想的,咱们现正处逃难期,没点武器防身不太安全。”
所以你就拿菜刀?
“我在冯氏的屋里头看过了,就这菜刀最锋利。你放心,我就晚上拿来放着镇贼,天一亮就给送回去,不会耽误她做早膳的。”
薛纪年:“……”
对于花浅每次都能完美的理解错他的意思,薛纪年已经懒得纠正她。
他没再作声,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她忙进忙出。
她在照顾他,照顾得很细心。
他看着她将水盆端在他面前,看着她半蹲在他身边,将他一双手放进水里。
“相公,这水烫不烫?”
她柔声的问着,仿佛他真是她的夫君。
“此刻屋外无人,你不用装。”他看着她的眼睛,平平说道。
花浅忙看了眼窗外,无任何异常才松了口气,她有些嗔怪的凑到他身边,一边替他擦手,一边小声说道:“相公这话可不对,既是伪装,就要装得像,时时刻刻都要注意细节,不能让人落了把柄。”
她在心里默默吐槽:要论演戏,我可比不过你。你不就是这样,不管台前幕后,一口咬定我是公主!否则劳资如今怎么可能骑虎难下,当这破公主,非得跟你一块被人追杀?!
呔,死太监,纳命来!
薛纪年看着她,看着看着,忽然微微一笑:“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夫君之称非同一般,乃夫妻之间的独属称谓,于你我二人身份差别太大。事关本督名节,还请公主嘴下留德。”
花浅正在拧布巾的手一僵,跟个傻子似的看着薛纪年。
若不是自己肚子里的碧领天以及那时不时飘过脑海的万两黄金,她一定连盆带水扣他脑袋上。
死太监,早知道,让你烧高热,烧死算了!
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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