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四人在孟家可谓是宾主尽欢,呆足了两个时辰,又用了顿下午的点心和茶汤,这才告辞离去。
下午那一顿点心茶汤,是孟太太亲自带着女儿来送的。
算是让孟妍再当面向钟恒表示下感谢,但未婚外男外女,就算是在宾客众多的场合下见面,那肯定也不能长了,连半盏茶的工夫都没到,孟太太就带着孟家小娘子退下了。
从孟府回来,贾忘机摇头长叹,“怎么好事都叫钟兄给碰上了呢?”
杜寅笑道,“谁叫你文会那日,只想着在会场里多见识一番,写完了也不肯走,因此错过了结识小娘子的机会呀!”
倒是岑夫子为人老道,早就看出来了,这一对年轻男女分明彼此有意。
孟家的家境,孟家人疏爽大气,孟家小娘子的长相谈吐……
若是钟恒能结上这么一门亲,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钟恒马上就要被黄先生正式收入门墙,身价倍增,孟家想必也是乐意结亲的。
只唯一可虑的,就是钟恒的家世了。
有无巨富倒不打紧,主要是钟恒家里那个难斗的继母。
而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是继母存心使坏,钟恒的婚姻堪忧。
“依老夫之见,不若等拜师仪结束,便请黄先生做主,向孟家探探口风?”
虽然婚姻是父母之命,但黄先生身为老师,也有这个资格为钟恒定下亲事,而黄先生这般的身份地位,他主持的亲事,量钟家人也不敢从中作梗。
钟恒望向岑夫子,心下感动。
岑夫子这话,的确是在为他着想啊!
只可惜,如果没有继母纪氏已经做下的局,他是可以请黄先生代为向孟家提亲。
就今日他未来老岳父和大舅哥的态度,应该有个七八分准。
但他……不能啊!
杜寅一拍巴掌,“岑先生说得是,钟兄,婚姻大事,可不能任人拿捏啊!”
不用想也知道,那个黑心后母,肯定是巴不得给钟恒定一门最不如意,最拖后腿的亲的!
钟恒苦笑摇头,“先生说得虽对,但我之前将乔福送进大牢,曾经听他威胁说过,太太要给我定一门最不堪的亲事,好把我这个长子按在泥地里……也不知是真是假。”
“若是我这边请了黄先生主持定婚,老家那边也给定了婚事,岂不是陷入两难?”
三人都听愣了。
就连岑夫子这样见多识广的人,也觉得钟家继室未免太过毒辣了。
“世上竟然还有这等毒如蛇蝎之人?”
“那倒也未必如此之巧吧?”
“是啊,没准还没来得及定下不堪婚事呢?”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又升起对钟恒浓浓的同情之心。
钟恒为人再好,名声再佳,也架不住老家有个下手狠的呀!
岑夫子脸色凝重。
“此事非同小可,必得查清了再行事,不然可要闹出乱子了。”
真出现了一夫定二妻,那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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