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意弟子期望极高。在他眼里看来,自己这弟子,才是日本第一女谍,而不是那个川岛芳子。”
但在企图接近、拉拢李忍涛将军的一连串活动中,她的身份又被认定为“日本海军系统著名的女间谍”。她的化名也有两说,除“廖雅权”外,还有一说是“孙舞阳”。
其四,南造云子从南京老虎桥中央监狱顺利逃出,又在上海滩上风云际会,与军统斗智比狠,情节仿佛一度热播的美剧《越狱》。最后,她命断“百乐门”咖啡厅门口,则类似于汪伪特工总部头目丁默村的遭际。
而同一时期,南造云子“在日军上海特务机关任特一课课长,经常出入英、法租界,抓捕过大批共产党人和抗日志士,还摧毁了***军统留下的十几个联络点,诱捕了几十名军统特工人员……”如此看来,无论其被捕、入狱,还是最后香消玉殒,对其“恨之入骨”的军统,必然应视之为重要事件。
此人在日本没有留下任何可供查阅、或寻觅的文字及图片资料。
与几乎所有的日本人都知道川岛芳子的故事相反,没有日本人知道存在过这样一个为他们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神秘女子。
因为国内有资料上提到,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南造云子在上海特务机关做过特一课课长。有人还专门查阅了“二战”时期日本全部在华情报机构副课长以上人员的花名册,没有南造云子的名字。在陆军中野学校历届毕业生的花名册上,更不见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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