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们呢。”
…
几乎是在曲段抱着人把人顶在墙上折腾重新纠缠的时候,手机铃声突兀的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曲段的手机早在先前楼下做饭时,忘在了客厅里。所以此时此刻响起来的是谁的手机可想而知。
摇摇晃晃晃到脑袋眩晕的栗旬在听到熟悉的铃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铃声仍旧不间断的回荡在耳边,后知后觉想起来好像是自己手机在响的栗旬:“?!”
是段以砚。
靠啊,通讯录里的联系人,只有段以砚的铃声不一样。
万万没有想到上午才走说要明天搬,百八百年都没主动联系的人竟然会在大半夜时分一通电话打过来,还是在这种措手不及的时刻。
接是肯定不能接的,栗旬只能寄希望于段以砚发现无人接听会挂断电话等明天见面说,或是曲段继续动作,当作没听见……
剧情崩了也就算了,现在倒好,连小说里身娇体软易推倒的主角受不仅不受了,还直接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把将渣攻给上了
他亲一口能从脖子红到脚后跟的害羞小替身段段呢……哪有这样发展剧情的!
低垂着眼皮看着向来游刃有余的青年头一次露出了堪称慌里慌张的神色,尽管只有短短瞬间,但曲段显然明白了来电的是谁。
他唇角扬起了一个近乎恶劣的笑。
当下又搂着浑身泛起粉意,浑身汗津津的人折返回到钢琴边抵着人,在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手接通了抛在钢琴上的手机。
“栗旬。”
段以砚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在暧昧难言的昏暗房间里格外清晰。
压根没想到骚操作会出现在曲段身上的栗旬:“……”
操!
他从未见过如此变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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