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绪妗清醒了过来,她整个人都窝在了被子里,背对着窗口的位置,满脸通红。
救命啊
我到底干了些什么蠢事
昨晚发烧后的那些撒娇痴缠全部进入了脑海,绪妗忍不住想拍拍自己的脑子。
这就是她想给姜簌簌打电话,让她来照顾的原因。
因为她一发烧,神志不清就容易犯浑,还喜欢执拗地把自己想要的东西都哼出来,不给就会眼泪巴巴的,特别特别容易哭。
高中的时候,姜簌簌照顾过一次她,那时候就说:“简直就是我的娇气作精小祖宗。”
平日里小祖宗只负责娇气和作,生病后娇娇指数直线上升,还有了爱哭的小脾性。
绪妗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些社死的画面,整个人恨不得一辈子都埋在被子里。
让她想想自己做了些什么,她主动扒拉在他怀里,
嗯,咳……
虽然那腰腹手感挺好。
还噘嘴主动要亲亲,不给就哭……
绪妗脸蛋红像是樱桃,闭着眼有些难为情,那个时候他的嘴唇压在了眼睛上,现在回想起来,仍旧有些心悸。
她怎么就惦念着想要让人家亲呢,绝不是因为她看到他淡红的嘴唇,一看就很好咬很好吃的原因……
绪妗一边脸颊发烫,一边努力回想着事情,明琅给了亲,她就吃药了,吃了还嫌苦,
她想要吃糖,要被人哄,
也不知道小学弟怎么做到的,竟然真的捏了一颗糖给她吃……
她被人背出了门,还要人家抄经书……
一桩桩一件件,直砸的绪妗眼冒金星。
哦,对……绪妗想起了自己的有一段哭诉,是控诉他不给自己小鱼干吃……
啊!!!!为什么就做了个梦,还能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也惦念着……
要命了,要命了
脸颊发烫的绪妗,整个人都恨不得缩成一个小球球,或者直接变成一滩水,被蒸发掉也好啊
她很想在自己左边脸上写着,已死,右边脸上写着烧纸,头顶横批社死中,不见。
她努力平复了好一会儿,又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我是学姐,我是姐姐,我应该成熟……
爷能处理好这件事儿。
她鼓起勇气,翻身给自己的被子掀开——了一条缝。
她露出半张脸往外面探去。
女孩眼睛滴溜溜转着,头发有些凌乱的有一两根黏在唇边。
拎着早餐,路过窗口的明琅不经意地扫过窗内,他停住了脚步,目睹了里面的全过程……
她像一只探头探脑地小猫咪,悄咪咪侦查四周,有点可爱。
那双桃花眼明润漂亮,绪妗看到病房内,只有一张空椅的时候,说不清什么心思。
好像松了口气,又好像奇怪的有种失落感……
白纠结这么久了。
她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身后传来熟悉低沉又平静地嗓音,“姐姐。”
僵住了。
绪妗脑海霎时就一片空白了,啊这,没、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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